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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乔上身的衬衫被剪刀剪开，露出了衬衫下升起着红晕的皮肤，药力逐渐下降着，见乔乔身上只有上身被剪刀剪开，林凡心中放心了一些，捡起地上那件被鲜血染红了大片的毛衣给乔乔穿上。
“呼…”乔乔的面部肌肉绷紧着，艰难的将毛衣给乔乔穿上，林凡看着昏迷中的乔乔，心中的愤怒久久不能平息。
“林凡…”睁开双眼的乔乔，当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身影之时，乔乔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坐起身拼命，当看清是林凡的时候，才放下心来虚弱的喊道。
“没事了，已经没事了。”感受着乔乔靠在自己胸口喷吐着热气，春药的缘故，此时的乔乔依然是非常虚弱的，身体和精神皆是如此。
让林凡感到意想不到又同时不意外的，是乔乔似乎很平静，若是换做普通人，在发现自己险些被恶少糟蹋时，第一反应肯定是痛哭出声，而绝对做不到乔乔此时这般的平静。
“林凡，早晚有一天，我会杀了他！”听到走廊中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，知道警察已经快要到了，乔乔下了床，看着身上那件本是白色的毛衣此时染成了红色，声音冰冷无比的说道。
“一定。”林凡答应的很坚决，这一刻，在乔乔面前，没有杀戮，没有龙拳，没有任何东西，林凡恢复了以往的那个林凡，那个老实，总是被乔乔欺负的林凡，那个总是会笑的很无奈的林凡。
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，一杆杆枪瞄准了林凡，看着十几名警察快速的走进屋里，林凡站起身看向乔乔：“自己可以么？”
“恩，我可以。”
得到答复的林凡转身走向警察，双手举过头顶，大声说道：“我是林凡！”
……
林凡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然而此刻看着烟云在夜幕中缓缓上升，林凡的心中却陷入了迷茫之中，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神，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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