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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所谓，张晏晏可不敢，宁愿作废，也不敢按程溯光意思真的给王一晨。
谁让她怂呢。
“晏晏，”丁思打断她的思绪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：“程溯光是你的初恋吧？”
她不太能够理解丁思口中初恋的定义，是第一个喜欢的人，还是第一次在一起的人？
“你以前就喜欢他吧？”丁思见她犹豫不决的模样，决定挑明道：“只有喜欢一个人，才会自卑吧。”
她愣住，仿佛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。
想了一会儿，张晏晏低头看着面前的美式咖啡道：“好像是。”
很久以前，她就在意着这个人，所以连他出门上学的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，可是她也清楚，和他之间的距离，从来没有敢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高中的时候，她会羡慕那些敢在大街上叫他名字然后一趟冲到他面前的女生，她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个和他们坐同一班公交车的女生，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，可那理直气壮指责她的模样却深深刻在脑海里。
那时，程溯光还避开了她。
不知为何，她叹了口气。
“晏晏，”丁思收起笑脸，一脸正色地开口道：“初恋都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一把刀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在张晏晏的心头。
张晏晏忍着一口鲜血，深吸了口气。
“真的，”见她这个模样，丁思被逗笑了，唇角扬了一下但很快又放下：“这是王一晨教会我的。”
“王一晨和程溯光不一样。”她小声反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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