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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……今天这句姐姐，我是很认真的…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也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，一直以来我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，之前还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，甚至你不计前嫌帮我还清了税款……”
不知为何！
她总感觉此刻的祝蓓蓓看上去有些疲惫的，虽是施了脂粉，可她的唇色看上去好像红的有点过头了。
“……在我最潦倒的时候，你也肯认我这个妹妹……”
“呃——”
正说着，祝蓓蓓表情突然怔了一下。
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似得。
生生咽了一口唾沫，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腥味，继续道：“……你才是祝家正统的嫡女，而我……什么都不是，这些年的好日子，就，就好像是我偷来的一样……”
“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？你干什么？你的嘴怎么回事？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，祝南锦追问着她。
祝蓓蓓就跟听不见似得，完全忽视了她的问题，道：“……爹，不是我的爹，夫君，也不是我的夫君，我好像出生就是一个错误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想呢？这不是你的错！”
“不，这就是我的错，如果不是我……娘也不会来到京城，也会因为权势落到这样的下场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祝蓓蓓笑了起来，“说来也可笑，我跟娘辛苦半生想要得到的东西，倒头来……却什么都没有得到！”
“呕——”
祝蓓蓓忍了很久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。
一口恶血喷了出来。
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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